第(2/3)页 “啧啧……好歹也是牡丹坊头牌,穿这么寒碜,你要去干什么?” 这女人看着有些年纪,仍然气度不减,可想而知正是申妈妈。她放下手,上下打量了玉哥儿几眼,毫不掩饰言语间的嫌弃。宋玉笺这才看清楚,申妈妈手里拿着的,是一只不足掌心大小的青玉蟾蜍。 哦……三腿蟾蜍背铜钱啊,祈祷送财的吧?想到这处缘由,玉哥儿偷偷弯了弯嘴角。 “胭脂用完了,小厮不识货,我自去买一点,顺便带点桥西头的点心。妈妈有什么吩咐?”他放下身段,挂上满脸谦卑的笑。 申妈妈眼皮抬了抬,斜盯着他道:“没什么,早点儿回来,好好睡一觉,明儿有个官爷找你唱戏。” “我不接。” 金主儿垂青,宋玉笺却一点不见高兴,反而立时冷了脸——并非对着他那位申妈妈,却是对点了他的什么官老爷的。 “就知道你是这德行!”申妈妈瞪他一眼,眼角眉梢都见当年风韵,“也就是在这儿了,由着你一场都不愿多唱。不过,这次那官也倒是有几分手笔,直接把你明天的场子都买了。” “哦。”宋玉笺闷头应了一声,再没接话,戴上兜帽匆匆出了院门。 尘香斋的胭脂常备着牡丹坊头牌那一份,宋玉笺不用多说话,两手交易片刻便成。他出了门,绕上流水小桥,一路向西买上荷叶糕,提着纸包出了外城,熟门熟路地拐进了一座宅子。 “四叔!” 第(2/3)页